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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信·电话·手机
郭方正
  我出生于上世纪70年代初,我从上小学起就发现,乡上邮递员骑着自行车经常来家里给爷爷送信,退休在家的爷爷每次都笑容满面,我觉得很好奇,一封封信里到底有什么喜事值得爷爷那么兴奋。
  等到我上了小学三年级,在课堂上听老师教我们学习写信的格式、怎样填写信封、贴邮票、寄信等,然后我就煞有介事地试着写信,渐渐地,就懂得了书信在日常生活中的重要性。过了没几年,爷爷就放心地让我给西安的姑婆写信,给外地工作的姑父、姑母写信。熟能生巧,就这样,信成了问候亲人、交代家里一些重要事情的媒介。上初中以后,我慢慢懂得了书法和信结合的唯美艺术,那时爷爷的毛体、二姑父的行书、姑母的楷书,使他们成了我崇拜的偶像,一封好书信就是一篇散文。上高中时,我通过写信给文学刊物投过稿,尽管稚嫩,但也有收获。
  上世纪90年代,我在西安上班的时候,公司给中层干部配备了汉显传呼机,我对有传呼机的同事很羡慕。传呼机流行的时候,农村的电话还不多,当时为给家里打电话,要到邮局去打,或者打到为数不多已装上电话的乡亲家里,有时也在小卖部的吧台上,然后叫自己的家人来接听。父母亲来了,在别人家里不好意思多讲话,说不上几句,嫌电话费贵就挂了。虽说几句话,但能听到父母的言语也就心满意足了。平时家里有啥大事,都是父母在别人家里或商店里打电话到公司,也是赶时间说不上多少话。
  再后来,兴起了磁卡电话,遇上家事,去外面街道电话亭用磁卡打电话,这样可以和家人多聊一阵子,这时父母还是拣重要的话说说。当时,磁卡电话遍布城乡,父母也用磁卡给我打过电话。上世纪90年代中期,突然有一天,母亲打来电话,说家里装上电话了,这样的消息着实让我们兴奋激动了一阵子,最后全村人基本都装上了电话,这样通话就方便多了,我一有时间就会给父母打电话聊天。
  当我用上手机的时候,已进入21世纪,我买了一部TCL的二手手机,就这样手机成了我亲密的伙伴,到现在用过的手机已有二十几部。曾几何时,父亲会写信,母亲不大会写,在农村,从传话,去商店、邮局,磁卡电话,到家里装上电话,从消息闭塞到电话普及,见证了改革开放的巨大进步。如今,通信技术突飞猛进,手机即将进入5G时代。
  现在,我的母亲、丈母娘都已是60多岁的老人,近日,她们都换掉了老年机,拿上了智能手机,发微信不在话下。看着她们开心地生活,我由衷地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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