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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笔下虎风采
◎王卉
  每当想起虎,我们的脑海中是不是立即闪出一个迅捷利落穿行于山林里的身影呢?是的,这只猛兽总是威风凛凛地出现在各类文学作品中,即便我们从未亲眼所见,对它也并不陌生。
  巴金说:我不曾走入深山,见到活泼跳跃的猛虎,但是我听见过不少关于虎的故事。他最爱的故事中,“虎不惊扰僧人,却替他们守护庙宇”,“每天傍晚,夕阳染红小半个天空,虎们成群地走到庙门口,吃了东西,跳跃而去”。猛虎变得可爱、与人亲近为友,是作家对人与自然和谐相处的美好愿望。
  虎是百兽之王,是山林霸主,是动物界里最耀眼的“明星”,也是作家笔下跨不过去的一道坎儿。叶广芩在完成了《老虎大福》之后,在创作《秦岭有生灵》时又以《秦岭最后的虎啸》,重温秦岭曾经主角的辉煌。那只有着壮硕形体、美丽毛色的秦岭老虎,是山里人口中的“大家伙”,也是对老虎的爱称。山里人对大自然敬畏,总把第一让给大树、大石头这样雄壮又结实的东西,就连长子也从第二开始排,所以书中那个发现老虎的、叫二福的孩子其实就是家中的长子。那天,山林静得出奇,连鸟儿也不叫了,上学路上的二福发现了一双眼睛,一双硕大的、炯炯有神的眼睛,在灌木丛后面正注视着自己!那是一个黄乎乎、带着斑斓黑纹的“大家伙”!
  村里人说“大家伙”好像是二福的兄弟,才没伤他,从此大福这个名字就叫开了。二福回想那天的不期而遇,心中也暗暗生出欣喜:“他心里对大福有了一种手足般的挂念,有了一种不便言说的牵肠挂肚,他盼望听到大福的信息,希望能够见到大福的身影,听到大福的声音。”作家将人物心理刻画得细致入微、毫不突兀,又体现出老虎雄壮、威猛、令人尊敬的王者派头。
  与老虎近距离的对视经历,足以令人终生难忘。如今,我们在文学作品中亲近它、欣赏它,在字里行间领略它的风采,也对“像虎这样的猛兽,的确是值得我们热爱的”这句话,有了更深的体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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