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陇县的大豆、辣椒
今秋收成更繁盛
◎李秉文
  又到金秋十月,一派大丰收的景象在陇州大地铺展开来。
  这般景象比往年更加浓烈、更加繁荣、更加昌盛。金灿灿的玉米棒子带着大地的体温和农人的汗珠,拥挤在家家户户的小院子里,堆得像一座座小金山;颗粒饱满的大豆,吸足了雨露的滋润和阳光的照耀,迈步走进打谷场上,兴高采烈地等待主人检阅;鲜红的辣椒是秋日的光焰,成列成串地跳跃到农家人的屋檐下,把本来就干净整洁的小院映照得通红。面对如此繁盛的丰收景象,甭提农人们有多高兴了,小孩欢闹,大人自豪,山川梁峁到处洋溢着欢庆丰收的喜悦。就连那些牛羊也兴高采烈地撒欢。“细看农人怡笑颜,丰登五谷话丰年。”聪明的诗人仿佛早就预见到了今日陇州欢庆丰收的生动气象。
  那天,我一踏进陇州西部的一个小山村,就被满眼丰收的景象所陶醉。一户连一户的农家小院里堆满了金灿灿的玉米棒子,全村一片金黄。一位老农正在晒场上给玉米脱“外衣”,他停下手里的活儿,扳着指头给我们算起了细账:“我家今春种了20亩玉米,我和儿子商量好了,把收下的这些玉米全部用来做猪饲料,明年可出栏50头大肥猪,纯收入可达15万元。”他布满皱纹的脸上乐得开了花。就在我谈得正高兴时,隔壁一小伙子兴冲冲地跑了过来,不服气地接着话茬说:“我今年在扶贫干部的帮助下,种的玉米比他家还多了5亩呢,如果把这些玉米拉到市场上卖了,我就把贫困户的帽子甩到太平洋了,多好的事啊!”站在一旁的驻村扶贫书记也跟着算起了账:“全村871户人家,今春墒情好,老天爷帮了忙,1500亩玉米苗齐苗壮,大伙作务得很用心,今秋获得了大丰收。”我打心眼里为他们点赞。
  玉米丰收了,大豆呢?
  我早就知道陇州土壤肥沃,最适宜大豆生长,加之这里的人们一直有种植大豆的传统,他们把大豆不叫大豆,叫“白豆子”。他们用白豆子做的老豆腐、豆花特别诱人,远近闻名。
  我来到大豆主产区,正是打豆子的时节,那景象不亚于收获玉米的情景。家家户户的场面上堆满了豆秆,鼓鼓的豆荚经不起秋日的暴晒,“噼里啪啦”,珍珠般的大豆晶莹地滚动。在一个打豆场上摊满了豆秆,一汉子正在抡着连枷打豆子,我仿佛感觉他抡连枷的动作很富有节奏感,那节奏不正是《庄稼院的歌》的节律吗?
  我走近他,他停下了手里的活儿,没等我开口,就向我介绍他种植大豆的情况。“夏天麦子刚一上场,还没来得及碾打,我就在麦茬地里点上豆子,等到豆子收获了,紧跟着就在豆茬地里播种小麦,豆子根部有一种植物营养物质,我也叫不上名字,反正它对小麦的生长有很好的滋养作用。我今年种了5亩白豆子,亩产可上150斤,少说也能挣回4000元钞票呢。”
  “其他户也都种吗?”我急不可耐地问他。
  他指着周围的场面说:“有比我种得多的,也有比我种得少的,但大多数人还是超过了我,你看,谁家的摞子大,当然就比我种得多,但家家户户都有。”我环顾了四周,心里有说不出的高兴。
  返回途中,妇女们捡辣椒的场面吸引了我,她们是给收购辣椒的老板打工的。
  老板是外地人,我问他:“经营辣椒利润好吗?”他答非所问地说:“陇州的辣椒是秦椒之王,色鲜、肉厚、条长、纹细、味醇,是出口创汇的品牌产品,除过我收购外,椒农也拉到市场上去卖。”说着,他指着农户院子说:“你看,家家户户房檐下挂满了辣椒,那是全家人生活的希望呢,过年前,把它拿出去卖了,给老婆孩子买新衣服穿,就不愁手头紧了。”“多么幽默而有福气的老板啊,有如此丰收的辣椒,还愁赚不了钱。”我心里感叹着。
  蓦然,我想起了“没有春风,哪来秋实”这句话。是啊,没有党的富民政策,怎能有今天的好收成呢?陇州人真是遇上了好年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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