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中,地头的那棵老柿树小时候就这么挺拔总是在金色的秋中让累累的红把枝条压下如今,几十年过去了唯一的变化是不知从哪年起在密密的枝杈间鸟巢渐渐长大鸟儿也多了 那一声声或唤出夜空的一片星或衔来天边的一抹霞的鸟鸣 总是穿透时空穿透厚厚的黄土层这是父亲去世十六年来朝朝夕夕伴父亲唯一的对话或欢乐或忧伤或清脆或低哑坟头的柏树在这雨纷纷的时节一如我的思念又长出了新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