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巴子,诗人,作家,在西安出生,在宝鸡工作。出版诗集《立体交叉》《纪念》《神迹》《此世此刻》等,长篇小说《身体课》《大叔西游记》(又名《过客书》)和《跟踪记》,短篇小说集《塑料子弹》,随笔集《时尚杂志》《西北偏东》《我们热爱女明星》《窃书记》《有话不必好好说》等,主编《被遗忘的经典小说》(三卷)等。长篇小说《身体课》入围第八届茅盾文学奖。先后五次获得宝鸡市委、市政府文艺创作大奖。
提起秦巴子,相信很多人都很熟悉。1983年开始写作,1985年发表诗歌,此后一发而不可收。在众多作品中,确定他在诗坛地位的,是诗歌《中药房》的推出,这首诗让大家看到了一个真正的秦巴子,看到了他的才华和灵性。这首发表于1991年的诗歌,文字平实,但却能直击人心,读者能从中读出诗人的经历以及对艺术的独特思考。
秦巴子1960年生于西安,当过知青、工人、教师、编辑。丰富的阅历让他对文学和文坛有了更深刻更平和的理解。
上世纪80年代,秦巴子作为知青来到宝鸡,在陕西渭阳柴油机厂做一名普通工人。在平凡的岗位上,他与诗歌和文学为伴,创作出《向往家园》《黄土·源》《黄河与人》等,把他丰富的内心世界化成诗的语言表达出来。那个年代,诗歌是流行的、前沿的文学,许多青年都读起了秦巴子的诗,而他也创办了“蓝星诗社”,在全国诗坛风生水起。
后来,他在厂子校当老师,有更多时间在诗海中游弋。在宝鸡,他创作了近千首诗歌。有人说,那个年代的热闹并非文学和诗歌的常态,对此,他说:“常态是对一个诗人持续性与创造性的考验。那个年代,需要的是勇气,而现在,需要的是诗人自己的内生性力量。”
上世纪90年代,秦巴子的诗歌创作进入对现代意象诗的自觉追求阶段,这缘于他对西方意象诗的喜爱和对中国古典诗歌的学习。那个年代,他创作了大量可以归为意象诗的作品,譬如《夜弧》系列作品、《图象与心迹》系列作品、《物质的深度》系列作品,其中,《中药房》《雕塑家》《刀》《空衣服》《麦地上的风筝》《星空》《黑夜之黑》等是这一时期的代表作。从《中药房》开始,他创作诗歌不再是为写而写,“无病呻吟不是诗歌,真正来自生活的作品才能打动人、吸引人。”
在那个年代,他的诗歌创作产量和质量都有了新的突破,诗集《立体交叉》《纪念》、随笔集《时尚杂志》《西北偏东》《我们热爱女明星》《窃书记》、文化批评随笔集《有话不必好好说》等相继出版,不仅受到业界的关注,还多次获得我市文艺创作大奖。
进入新世纪,秦巴子未曾懈怠,正如他在诗集《立体交叉》自序中所写:“还有一个交代,就是在21世纪,我还会写下去;如果读者读了这些诗,觉得对这个诗人还可以有所期待,那你们就接着读他的新诗吧。”
他是这么写的,也是这么做的。前些年,他专注于对意象诗的探索,在外界的争论中,开始思考诗歌与现实生活的直接关联。他尝试将口语与意象打通,让现实生活直接进入诗歌。当然,这与他的年龄和阅历不无关系。过了不惑之年,许多观念性的问题逐渐转化为实践问题,他说:“一个诗人的成熟大概是由此才开始的。”
2011年1月,秦巴子的长篇小说《身体课》跻身中国小说学会2010年度小说排行榜,被网络媒体评为2010年度十大汉语长篇小说之一,并入围第八届茅盾文学奖;同年3月,长篇小说《身体课》单行本由作家出版社出版。从诗歌创作到小说创作,秦巴子绝不是试水,也没有浅尝辄止,他的小说同样产量高、质量好,让读者无不期待。
谈到未来,秦巴子引用了以色列诗人耶胡达·阿米亥的话:“我过自己的生活就已经足够了。我和我的家人一起生活,我不是生活在文学的世界之中。我把大多数时间都留给自己了。我能写多久,就写多久。”